《对抗混合战争的军事经验、教训、最佳实践：综合防御、能力建设和增强前沿存在》北约2023最新100页报告

北约 STO SAS-161 研究工作组（RTG）调查 "对抗混合战争的军事方面：经验、教训、最佳做法 "的研究任务组旨在为联盟和国家层面的全方位军事规划提供信息。这种以功能为导向的分析涉及军事效力的方方面面，有助于为集体工作提供信息，以应对竞争、冲突、战争和作战的当代和预期未来特征所带来的挑战。

为了提高联盟、乌克兰以及各个盟国和伙伴国的长期军事效力，RTG 在开发两个不同的研究流时应用了净评估的基本原理。这两个研究流都研究当代俄罗斯与竞争、冲突、战争和作战有关的行为。第一个研究流从乌克兰的角度进一步调查了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特别行动以及乌克兰在 2022 年 2 月 24 日俄罗斯全面行动之前的机构反应和准备情况。第二个研究流由 RTG 中的非乌克兰成员负责，针对具体国家或任务开展案例研究，调查俄罗斯在不同背景下的行为。第二组研究的目的是确定这些行为的特定军事方面。然后将与每个研究流相关的分析和推论结合起来，提炼出对军事的影响。

本卷中介绍的案例研究强调了联盟及其合作伙伴在规划时需要考虑的一些重要因素。首先，国家级法律框架必须与当前和未来预期的作战环境条件相关。这一点至关重要，因为它为联盟成员和合作伙伴为集体安全和防卫贡献相关和可信的国家能力创造了条件。其次，俄罗斯将根据各个国家目标的具体情况调整其行为。正如别尔津斯和“读者”所显示的，这可能会导致与国家规划假设不一致的目标选择。第三，总体而言，案例研究表明，SAS-121 分析的一个主要结论--乌克兰的国情为俄罗斯的利用提供了独特的机会--仍然有效。虽然某些社会文化因素与其他东欧国家（如俄罗斯族社区或俄语飞地）相同，但每个因素都必须根据具体国情加以考虑。第四，联盟对合作伙伴的支持必须协调一致、互不冲突，并尽可能包括那些也在寻求促进合作伙伴国家能力和能力发展的非联盟国家。最后，案例研究进一步表明，集体安全和防卫只有在构成威慑基础的国家一级安排中才能得到加强。联盟和伙伴在国家层面的差距将破坏整体。在这方面，符合相关法律和政策框架的国家全面或综合防卫概念至关重要。国家对安全和防卫的整体考虑是有效应对俄罗斯预期行为的基础。

图 3-1: 俄罗斯联邦对乌克兰的混合战争要素

在准备和进行针对格鲁吉亚和乌克兰的混合战争时，俄罗斯联邦使用了最新的方法，从四个主要方向对国家利益施加压力：

第一个方向：利用软实力措施，在经济、物流和能源供应等国际合作领域针对乌克兰。外交事务中也同样被针对。自前苏联解体以来，俄罗斯针对乌克兰和其他后苏联共和国的所谓 "软 "战争没有停止。

第二个方向：部署和实施侵略性的信息战和网络战。卡托研究所（美国华盛顿）研究员、普京前顾问 A. Illarionov 认为，现代信息斗争是第四次世界大战，并指出： 信息战是第一次全面世界大战。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所谓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冷战）中，战区、前线、侧翼和后方都有明确的划分......由于信息的内在属性，它具有传播的特性，尽管有国界和某些限制。因此，信息战没有后方或侧翼。信息战的战线可以延伸到任何地方[2]。

俄罗斯在地缘政治空间不断发动信息战，涵盖所有活动领域。无论国家（或国家集团）之间的关系处于何种水平和状况，信息战都在进行。俄罗斯联邦信息战的主要目的是传播和保护 "俄罗斯世界 "的民族主义思想，为军事行动和在其他大陆使用武装团体进行辩护[3]。

第三个方向：针对国家机关内政。俄罗斯积极利用一系列不对称手段来破坏对手国家国内政治局势的稳定。俄罗斯联用威胁国家利益的第一和第二个方向的结果，试图通过对社会、经济和其他国内进程和活动产生负面影响，使对手国内政府机构的活动复杂化。在全球层面上，其特点是干预选举或符合俄罗斯联邦观点的运动和政党，以及将俄罗斯联邦政府的军事或其他智能体或代理人安插到外围组织中。

第四个方向：军事行动。武装行动通常是使用 "软战争"--前三个方向的力量、手段和方法--无法实现的外交政策目标的有力延续。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行动的主要条件之一是得到当地大量民众的默许或明示支持。换句话说，俄罗斯联邦的一个主要计划假设是，俄罗斯联邦武装部队的到来将受到当地部分民众的支持。缺乏这种支持会使任何占领在国际法上的正当性变得复杂，使组建符合侵略国利益的地方政府的可能性变得复杂，并需要采取重大的紧急措施来维持被占领土上的占领制度。乌克兰国家战略研究所 "乌克兰边疆 "的研究 [4]、[5]、[6] 分析了乌克兰受威胁地区从特别行动开始至今的民众支持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