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星机器人李立军：中国很多AI技术处于世界最领先位置 | 公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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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智能讯 9月21日消息】昨天，由红谷滩新区管委会、网易科技、网易智能、网易本地、网易江西共同举办的“网易AI公开课·南昌站暨‘赢在红谷滩’智慧对话专场”在南昌喜来登酒店举行。

慈星机器人董事长李立军认为，机器人已经来到这个世界，慢慢深入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目前世界上有25个国家400多家有较大规模的企业涉足服务机器人领域，三年内，专业服务型机器人的销售量会增加到15.2万台。

对于机器人产业的发展，他表示，有四大因素推动服务机器人行业的快速发展，包括劳动力成本的上升，很多发达国家的工厂找不到工人；经济水平的发展，人们可支配收入的增加，需要解放双手，获得更多的空闲时间；科技的发展，进入互联网时代后人类科学技术迅猛发展，智能机器人更新换代加速；老龄化问题，看护的需求增加，服务机器人作为良好的解决方案有巨大的发展空间。

对于中国的发展，李立军指出，人工智能是我们的国家战略，中国在很多人工智能技术方面的研究成果已经处于世界最领先位置，比如人脸识、图像识别等等方面，此外，国内还涌现出很多优秀的企业，这都将极大的促进国内机器人行业的发展。

最后，他认为物联网+机器人+人工智能将成为未来行业和世界发展的关键词。

以下是李立军演讲实录：

非常荣幸今天有机会跟大家分享我们在人工智能和机器方面所做的信息收集。我们本身也是从业者，慈星股份是中国A股上市的公司，主要是工业机器人。今天的话题是面向未来，工业机器人这几年在中国发展非常快，我们也是工信部智能制造的示范企业。在智能制造已经如火如荼的情况下，我们要看到未来。未来机器人和人工智能的发展更多是融入我们的生活，不仅仅是在工厂里生产。我们今天分享一下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方面，之前为了要进入这个行业，我们走访了很多这样的创业企业以及科研院所，我们把了解的信息做了一个汇总。这个题目叫智能服务机器人的发展现状。不仅仅是讲中国，全球范围内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发展到什么程度以及中国在这个产业发展过程中有什么样的机会。

大家在工业机器人有了解的话就知道，这个产业发展非常快，但是挣大钱是国外企业。我们产业很大，但是真正挣大钱都是海外的企业，没办法，因为工业机器人很多牵涉到精密制造，我们没办法解决，特别是核心零部件、关节、RV减速器以及里面的电机等等。很多核心技术，我们国内做得并不是特别好。所以我们现在自己生产的完全国产的机器人在一些复杂场景下应用是很难的。但是在服务机器人里面，我们做了很多评估，无论从人才还是技术，我们觉得中国很有可能在未来几年里面成为世界的领袖。我们有很多的原因，后面会给大家介绍，所以我们对这个产业特别地感兴趣。我们觉得有非常大的机会。

我们本身是机器人行业的从业者，但是对人工智能和机器人产业，我们做了大量的技术储备。我们希望未来企业是诞生在现在，不是诞生在未来，所以我们作为战略投资者参与这个产业的发展。大家看到右上角一个小和尚，这是机器人，全世界第一台跟宗教有关的机器人。在北京有龙泉寺非常出名。如果大家没听说过可以百度一下。他们的出家人很多是博士甚至中科院毕业的研究员。在几年前提起来，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机器人作为新的传播载体和媒介进行弘法。我不讲宗教的事情，机器人已经来到这个世界，而且渗入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这个叫贤二机器人，我是这个项目开发的主要负责人，回头我会介绍我们的组织，我们在中国所有从事智能机器人的开发的团队有一个组织，我综合了这个组织里面六家不同的企业一起参与这个项目的开发。这个项目目前为止智能化程度比较高，用了很多的技术，包括云端大脑、图像的识别等等。现在讲机器人和人工智能这个产业，回过头来看，真正在全世界范围，在这个方向做深入投资和布局都是原来的互联网企业，包括软银、谷歌、阿里巴巴等等，这些企业为什么能做这些事情。其实很大程度上人工智能未来的发展有三个要素，一个计算能力，主要是芯片层面的，美国走得比较前，我们中国相对比较落后。几个月前，中科院做了一个寒武纪的芯片，现在中国芯片的发展速度迅猛。

第二就是算法。美国也是比较强的，但中国也不弱，我们有很多华人科学家在世界人工智能领域处于领先的地位。以前在IBM、谷歌工作的人回国创业。第三个元素就是数据。刚才吴院长讲大数据的事情，其实人工智能未来真正能够落地，刚才这两个是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就是你要有数据才能解决问题。所以大家看到这些企业里面绝大多数拥有各种各样的数据。

这是服务机器人的发展历程。严格意义上来讲，最早是日本在服务机器人方面有深度的研究。因为日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或者说现在称之为超老龄化社会。它的社会平均年龄很高，从业的年轻人没有了，很多产业已经找不到工人，欧美的制造业也是这样的现状，为什么机器人这么快速地发展，很大程度上由于老龄化。所以各个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把机器人的发展甚至作为国策，我们后面会有介绍。这是我们总结出来产业化的几点，不一定特别重要。现在一台手机十几年前是一个服务器的计算能力，现在很小，未来可能会更小。这几年还在快速地发展，计算能力在上升，单位能耗在下降。

第三个因素是经济水平的提高。我们现在消费能力像中国一直把自己标为发展中国家，但现在我们的购买能力让全世界震惊，尤其是沿海发达地区消费能力非常高。服务机器人特别是消费类的机器人能够进入家庭，我们觉得很便宜。扫地机一千多块钱，其实这个功能可能用了两次就不用了，但是大家觉得一千多块钱就算了。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是劳动力成本，之前几年对工业机器人非常重要，因为我们制造企业现在发现用工成本特别高，特别苦、累有害的类似富士康，他们希望用机器人换人是因为富士康管人特别难，工人动不动就跳楼。这是一个客观的现实。现在很多的工业场景下用机器人换人基本可以三年时间得到投资回报，这种情况下非常经济。但是这几年开始，就从前两年，我们在消费类或者人工智能的领域也出现了这样的换人情况。我随便举一个例子，以前有一个讨论，哪些行业由于人工智能会失业。其中比较大的社群就是金融从业者。金融从业者的收入特别高，他们要求的学历很高、知识水平很高，但是活很机械，很快就会被人工智能掌握。现在很多投行的柜面交易逐步取消了，像高盛等直接换人了，以前交易大厅几千人，现在两个人维护就行了。还有某些基层的医生，人工智能在医疗领域尤其是影像医学诊断比如癌症的初筛，这种事情机器人一天看几万个病例甚至十几万病例，一个人医生一辈子看的病例就这么多。它在某些场景下是高效的。

还有基层的律师，律师要有丰富的经验。对逻辑推理能力和通过深度学习的能力比人强。艺术家这种是比较难被替代，凡是讲逻辑的还是比较容易被替代。服务机器人的类型，从大的方面来讲，除了工业的就是服务的，服务里面还有消防的、军用、进入家庭的。还有看不到载体的，就是云端比如小冰，还有百度的也有这种虚拟云端机器人。这是简单的阐述，我们机器人有哪些。从上游到下游，我们中国占了很多优势，我们上游欠缺芯片和高精度的传感器。其他的供应链我们是全世界最强的，一个做智能终端产品的公司，供应链不在中国，死亡的概率非常高。

举个例子，以前有无人机公司叫大疆，那个公司最早在北美发展，但是北美负责人后来加入了北美的另一家无人机公司，这个公司给很强，技术不比大疆差多少。但是过了一两年，那家公司就死掉了，后来我们分析，就是因为它的供应链在美国，所有制造元器件都是在美国，大疆在深圳，所以做出来的产品技术差不多，但是产品成本就高了一大截，所以中国在这方面非常有优势。还有算法，我们的人工机能有很多的核心技术。像视觉、人脸识别。其实在这块可以非常自豪地讲，中国在这个领域里面已经属于全世界的领先地位，尤其是人脸识别、头像识别，我们拥有一大批世界顶尖的专家。

算法方面，我们中国特别强。这是服务机器人的市场情况，这是比较老的数据。大家看右边这个曲线就可以，不用看具体的数据。在家用机器人领域增长非常快，其实这两年远远不止这个数据。我是看着大疆成长的，汪涛的导师我非常熟悉，我认识他的时候就两三千万的销售，就短短两三年今年预计一百多个亿的销售，这样的企业、这样的产品在中国现在的场景下是非常可能实现的。未来可能有很多这样的场景。

这是全世界范围内基本所有发达国家都在进行服务机器人的研究，尤其是几个主要发达国家像美国，美国的投入非常大，他们有国家层面专门出台的产业发展战略。今年我们再讲这个事情，已经赶不上中国的力度，我们国务院发布了2.0，他们只是政府的指导文件，不是政策文件。但是每年美国都有这样的文件发布。而且他们的投入比较大。Irobot做了最早的扫地机器人，它还有一块是做军用机器人，都是服务机器人。这几年国内机器人发展非常快，科沃斯做到全球第二，再过几年可以超过他们，这个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这是我们总结从04年到14年的发展情况。中国在科技方面的发展很多方面可以借鉴美国，美国以前的发展就是中国未来的发展，我们现在对科技非常重视。美国还有一家非常有名的公司，之前微信会经常看到它的大狗也好等各种各样的机器人。他最早是MIT的实验室，现在是公司。上半年被软银的孙正义收购了，严格意义上也算是一家日本公司。后面会讲日本，日本非常厉害。

韩国人对机器人的发展也非常重视，早期在中国做这个产业发展起来之前，做得最好的就是韩国。随着中国的团队起来，各方面几乎是全面超越韩国，以前韩国比日本有性价比，日本的很贵。中国这几年完全超越它了，有中国公司把核心部件直接做到几十块钱。这几年证明中国的创造能力是非常强的。韩国曾经在这方面很强，韩国贸易振兴所类似于商务部下面的协会，把所有及其在中国做巡展，早几年参与了，觉得确实比我们做得好，现在我已经不去了，因为他们能做的我们全部能做，甚至比他们更有性价比。但韩国还是把它作为国家未来发展的发动机产业。

最后讲讲日本。其实讲机器人不能不讲日本，我们一直说日本是机器人王国，我小时候的铁臂阿童木就是讲机器人。日本现在是老龄化社会，找不到工人了，全世界范围内自动售货机普及率最高的就是日本，我想今后中国会普及率会最高。日本已经找不到工人、营业员去卖这个东西，因为这是不需要太大技术，又是重复的。在日本很多老人寿命特别长，孩子的社会压力特别大，他们要工作，但是老年人又没有工作能力，所以需要照顾。在日本大一点的公司都会有一个部门生产轮椅或者说跟助残助老有关的，我去过日本很多企业都有这样一个部门。由于老年化社会，所以他们对机器人有特殊的情结在里面。但是机器人在硬件这块做得非常好，工业机器人四大家族有两大就在日本。在服务机器人方面，他们把机器人做得非常精致，我把日本的服务机器人企业全看了，我花了一年时间走访了全世界的工业机器人和核心零部件公司。像东欧的都去看过，我对这个产业比较了解。

我把日本扫了一遍，做的人型机器人拿到现在去参展也是很震撼的，但基本没有产业化，他们卖二三十台就很开心了，我跟他们做了交流，我说你在中国做二三十台怎么养活自己。在中国就是要走量。但他们确实在精密制造商做得很极致，日本在软件和算法全面落后中国，我是有证据的。现在世界顶级人工智能刊物上发表的论文有43%来自中国或者华裔科学家，日本比较低。第一是中国，第二是美国。当然学术不真正代表这个产业。我们看到趋势，比如刚才讲的图像识别。语音国内的也做得比较强，比如科大讯飞，无论是中文识别还是英语的识别都是世界第一，每次世界大赛都是中国的企业第一。这个基本没有悬念了。但日本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差，像软银的机器人豪言说要在全世界卖得怎么样，就是因为人机交互做得不好，他当时定义为情感机器人，可以理解人的感情，可以做一些表情，日本在机器人产业是非常有话语权的。其实日本每年有机器人展，两年一次的大展，基本上全世界最顶尖的机型都会展示。你其他展都不用看了，看这个就行了。

这个是两年前的总结，因为今年的展没有开始。我当时提出来工业机器人的服务化和服务机器人的工业化。刚才有同学问机器人是不是非得像人。不一定。这几家公司都是做工业机型的，但是他们现在做的工业机器人长得开始像人了，这是一种趋势。还有未来人形机器人能干工业上的事情，这家公司是全世界非常出名的做人形机器人的。大家可能知道是日本的川田机器人，每次领导人去看，让他跑个步。很多大专院校都会买他，这个比较便宜，阿西莫是两百多万美金。这些机器人在工业生产线上干活了，服务机器人未来也有工业化的趋势，两者正在做融合。这里展示的机器人都是日本最顶尖的人形机器人。其实对人形机器人不怎么看好，日本人有一定要像人的情结。我们中国也有小伙伴做这件事情，就是说人类想飞行最早想模拟鸟，最后发现不成功飞不起来，最后造出了飞机。飞机不像鸟。所以机器人不一定非得像人，关键是它能解决一些问题就可以。

还有日本对仿真人特别感兴趣，有一个石黑浩教授，他一直致力于把机器人做得像人一样，他也是世界上比较有名的学者，日本也有团队去做。中国还有中科大的团队也在做人形机器人。在一些场景下用是可以的，但是我不认为可以真正解决一些具体的问题。像日本老龄化社会做一些外骨骼机器人，让脑瘫、残疾人不用坐轮椅，直接走动，就是类似钢铁侠这样的，这种发展会比较快。

还有机器人核心的部件像手脚，怎么让机器人做精巧的动作，丰田本田他们都是做汽车的，但专门有针对老人的产业部。还有工业、农业方方面面的特种机器人在发展，日本机器人讲完了，我讲一下美国机器人。日本人形机器人主要是机械上的精密程度非常高，有很多这方面的经验积累。但是美国的发展路径更多是通过算法实现动态平衡，就是很多机械结构比不上日本，但是通过算法和软件弥补，让这个机器人非常敏捷，可以响应复杂的环境。比如大家看过大狗在拖地或者山坡上走路，它走路的稳定性是非常高的。他们只花了几年的时间，做阿西莫也好，都是几十年积累的经验。可以看到未来机器人可能是软件定义一切，机器人跟人一样一个是肉体一个是灵魂，在肉体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大脑更好使，这个机器人可能更聪明一点。在这方面，华人还是非常有机会的。这是我总结的一点。我们中国在服务机器人产业方面可能的机会。因为我们在世界整个AI圈子里做算法自，很多顶尖的科学家，比如原来百度研究院的院长余凯现在自己创业了。到英特尔原来的院长也自己创业了，包括李飞飞现在也到企业去了，其实他也想过到中国企业。未来这些华人科学家会对中国的产业发展产生很大的作用，而且这些人都是做软件的。这些软的东西是可以弥补硬件上的不足。

第二我前面讲了大疆，我们有一流的供应链，如果我们不在深圳做智能产品是不行的。我们光讲中国这个市场，我们有足够大的细分市场，每个产品只要做得足够好，都有足够的购买力去买。第四我们有非常充裕的社会资本。以前很多企业家买矿，后面到房地产，还有股票，这种阶段性风险非常大，而且是短期的。现在都意识到要投资科技的发展。尤其国家对这个产业的重视和发展，有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和投资机构愿意把钱花到这个产业里去。还有这个产业是绝无仅有的，就是国家对双创的支持，全世界都没有的。我以前做评委，有一些项目引进的时候，说你们政府领导对我们太好了，我们这么客气，在国外没人理我的。确实这几年我们很多地方引进了很多团队，当然有好有坏，但好的科学人才还是很多的，他们在国内落户。我之前曾到日本考察过神奈川在东京郊外，他们有一个特区。那是三四年前，他们入驻园区也有补贴，然后我就过去看了，后来才知道那个是助残助老，你是搞医疗机器人助残助老的才有，一般就没有了。但是在中国就没有差别，只要你是好的项目、有前景的，都会支持。

还有一点要有信心的，就是国内涌现出优秀的企业，像大疆、科沃斯。我经常在国外，我以前拿着大疆的飞机到国外海边飞，飞的时候很多老外围过来看，我自豪地告诉他们是中国生产的，我朋友生产的东西。老外不相信，他们觉得这么一个东西不应该是中国生产。

下面我们举一些案例，BIG-i也是做大脑，其实它是融合的系统。还有情感识别，这个团队都是拿过世界大奖的都回来创业了。还有像教育行业的应用，这这是脑机接口的团队，原来在新加坡。这是我刚才讲的外骨骼，因为这个项目是我们投资的，所以做一个小广告，我们做的外骨骼机器人主要是助残助老的。大家在网上能收缩到外骨骼机器人都是我们的。我们现在正在做医疗版的。还有未来机器人产业像文化和科技的融合。如果从投资的角度讲，我们机器人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投资，终端产品、核心技术还有像为这个产业发展而做服务的这些企业，我认为是非常具有投资价值的。

我简单介绍我们有一个组织，包括杨总也是我们这个组织的成员，他是我们副理事长，我是中关村双创服务机器人产业联盟，我是这个社群的发起人之一，我们基本覆盖了中国主流服务机器人的创始人。我们只允许每家公司有一个人在我们这个组织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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