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5月10日,第五届中国机器人峰会暨智能经济人才峰会上,“AI与RT智能机器” 巅峰跨界对话激情上演,为业界送上了一场智慧交融的思想盛宴,成为本届峰会的一大亮点。
论坛上,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机器人研究所名誉所长、IEEE机器人与自动化学会北京大区主席王田苗,科沃斯机器人董事长钱东奇、北京理工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福田敏男,猎豹移动董事长兼CEO傅盛,国家千人专家、宁波江丰电子董事长姚力军结合自身行业情况,就工业机器人、服务机器人的发展问题、未来趋势等进行激烈的思想碰撞。我们将精彩对话内容整理发布,来看看他们现场说了什么?
王田苗任论坛主席兼主持人,他提出业界关注的几大话题,引发巅峰对话。
王田苗:我了解到这样一些概念与大家分享一下。未来3-5年,一是产量在上万台套的机器人公司可能会出现两至三家,现在,我国最高的是两千多,世界最高的一般是两万到三万、四万。二是工业机器人将形成良性的生态配套。三是由原来的简易的机器人臂到六自由度轻型机械臂将开始进入汽车,进入各个行业。想请四位提出看法和批判意见。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王田苗
钱东奇:虽然这个预测数据有点低,但我非常相信这个概念,我个人认为现在的自动化技术,无论从运动机构、传感器技术、计算机视觉都相对比较成熟。因此,机器人在工业化的应用场景当中取代人,这是一个必然的大趋势。但站在服务机器人公司的视角看,这个预测数据有点低。
科沃斯机器人董事长钱东奇
福田敏男:未来人工智能与机器人融合是必然趋势。第一、组装和工业化的生产流程是工业机器人发展的重要要素。第二、今天在峰会上看到了先进技术的传感器和人工智能技术展示,如何把人工智能技术更好地与工业机器人结合,未来前景广阔,这也是今后的发展方向。
北京理工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福田敏男
傅盛:机器人产业将呈爆发式增长。前年我准备生产机器人时,减速器还很好买,去年开始做机械臂时,减速器已经开始出现全球缺货的现象。现在制造业智能化改造需求强烈,比如一些家电行业的生产线都在用很多机器人。
姚力军:没有核心技术很快会淹没在潮水里。第一、机器人在风口上,产量增加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大家必须冷静想一想,从事工业人机器的目的是什么,第二、做为企业千万不要盲目跟从,不要一哄而上,一定要考虑清楚自己是做核心技术还是做什么,没有核心技术的企业很快也会淹没在潮水里。
王田苗:对于未来3-5年中国服务机器人前景预测,有这样一个看法。第一、未来3-5年服务机器人产值将超过工业机器人。第二,中国服务机器人未来在十大单品里面将成为世界第一,分别是无人机、两轮自平衡车、清洁吸尘器、教育机器人、交互会话机器人、物流配送机器人、医疗机器人、无人驾驶等。第三,服务机器人开始尝试由卖产品,转变为用户提供定制内容和租赁服务的商业模式。我想问问四位对服务机器人这个的发展的态势,你们认可还是有什么补充或者建议?
钱东奇:服务机器人的瓶颈在于自动化技术。服务机器人根据技术成熟度,分为工具、管家再到伴侣的几个阶段。工具是指完成某一特定任务。比如说扫地机器人,它就是完成扫地这件事,这类服务机器人,未来3-5年爆发是肯定的。未来5年,服务机器人肯定会超过工业机器人的产值。工具是第一阶段,自动化技术水平是基础。而未来基于物联网技术、互联网技术、人工智能技术的提升,服务机器人在从管家到伴侣的过程将快速提高,未来三五年从管家到伴侣只是一个探索过程。但现在探索的瓶颈不是人工智能技术,而是自动化技术发展得没有这么快。
福田敏男:服务机器人要按功能分好类。对于服务机器人的技术,其实还没有发展到特别先进的阶段,我想强调一点,服务机器人一定要在功能上和价格上进行细化分类。举例来说:同样是烹饪功能的服务机器人,做寿司的机器人动作就比较单一,但是做饭的机器人动作就复杂一些。另外,在价格方面,一定要紧密结合消费水平和市场需求,单一功能的机器人,应该放低价格,适应大众消费,与功能复杂的机器人区别开来。
现场记者与参会嘉宾
傅盛:服务机器人的产值要看未来几年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程度。如果说提供智能服务的机器都叫服务机器人,那么未来三五年内,产值至少实现五百亿,将超过工业机器人。但是如果把服务机器人定义成一个可移动,不只响应指令,还可以实现更高难度动作的,除了科沃斯做的很出色外,其他企业都销量都不是太多。服务机器人发展的核心是在交互体验上,能否达到用户的临界点,要看未来几年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程度。
王田苗:刚刚钱总说服务机器人从工具到管家再到伴侣,能不能通过人工智能实现功能倒推,不是从工具到管家再到伴侣,而是先从伴侣然后进入管家再进入工具,开拓服务机器人一个新空间?
傅盛:这是一个好问题,说实话我也没有答案。但是会有弯道超车的机会。往回切,如果真的在服务机器人上积累了很多经验以后,到工业的具体应用里可能会一下子改善很多。日本做大型工业机器人的很多,但是他们在深度学习方面用得不够,这是中国的机会,中国的互联网、大数据,软件应用都比日本用得多。在工业机器人上,你一上来就比成本会打得很惨。与其在原来的道路追赶,我们最擅长的四大发明都是和生活相关的,我觉得在机器人产业上也可以积累足够好的技术往回做。
王田苗:姚总您能不能在服务机器人上说一些自己的判断和思考。
姚力军:有三个概念,第一个概念是智能家电,第二概念就是智能家居等组成的智能环境,第三个概念就是服务机器人。如果把这三个概念融合起来,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就会针对具体需求,生产相应产品。问题是现在人类需求太多,很难找到具体的应用。所以,服务机器人需要针对一些特定化的场所,一个一个去找需求,可能才会有更多的市场。我们还需要真正找到服务机器人能够解决我们生活问题的哪些问题。
王田苗:机器人是一个非常让人兴奋的时代,也是一个非常焦虑和苦逼的时代。请姚总宏观地说下工业机器人和服务机器人为什么苦逼?为什么很焦虑?为什么做机器人产业的人进去以后发现不好玩,很累的,很辛苦,是什么原因?
姚力军:机器人公司很多,盈利的其实并不多。人工智能一忽悠,很多人就动了心,这口饭吃不好,有两个问题,一是缺少核心技术,整个核心部件很可能都要依赖从国外进口 。二是一哄而上、毛利率变得越来越低,形成一个恶性竞争。一定要强调你可以用别的控制器,也可以用别人核心的部件,但是一定要想清楚,什么东西是你的核心。只有拥有核心技术的企业才能走得更长远。核心技术是杀手锏,是解决问题的金钥匙。
傅盛:跨界的难度是对用户需求理解不一致,研发生产很难执行到位,产品就会与设想有差距。机器人是一个综合体,做好单一一个点打动不了用户。比如说做芯片,每个人都看到芯片的优点,但是一个机器人很难用一个芯片解决问题,很难拍板做一个事情,深度学习也是这样的,做神经网络和做视觉的,不同的人不一样。做硬件的要强调小步快跑,他们说那不行。核心问题还是要把用户需求抓住,把各行各业结合起来做一款满足需求的产品。
钱东奇:我觉得焦虑会一直伴随。我是2000年开始进入服务机器人领域的研发,其实到今天为止我已经焦虑了18年,根本的原因其实就是如何融合各种软硬件技术,解决用户的某一个特定的目的的满足,形成一个对应的商业对价。随着应用过程中,我们要补强各种短板,大家都在做机器人,有些是在做概念,投资也好政府驱动也好,最终都要进入市场,产品决定你真正能不能在市场的核心点,所以这个焦虑会在后续的过程当中一直伴随。
王田苗:三个问题关于跨界的问题。第一个跨界是机器人作为智能制造的一个部分和互联网的跨界,将来服务机器人可以通过租赁和定制服务来收费,而不是简单地卖产品,姚总您认同吗?需要什么机器人就在微信上付上个一百二百就可以用,有可能吗?
姚力军:中国人的消费习惯可能不是这样的。
王田苗:付费方式变了,不是到商店买一个机器人,而是需要这个和老人对话的,就去下载老人的,需要财经评论的就下载一个财经评论的,它的行为在家里。
王田苗:钱总怎么看待?
钱东奇:B端的服务机器人更赞同这样的一个想法。C端我觉得有挑战,将来可能是硬件和互联网之间会高度融合。
王田苗:傅盛有没有在这个方面,从互联网或者人工智能思维?
傅盛:租赁模式可以让用户在使用它的时候首次付出成本低,尤其对2B是可以的。租赁可以降低成本,在2B这种行业应该会大行其道。
福田敏男:我举个例子,日本有一家企业,就是做硬件,之后所有的用户就像付电话费一样,每个月付费进行服务升级,这是一种商业模式。
王田苗:第二个跨界,中国现在越来越开放了,所以说经常会和德国、日本还有美国合作。但是,中国在一些传感器或者是技术部件之间还是有一些差距。我的问题就是想问福田敏男,您作为一个日本专家或者站在日本企业角度,愿不愿意和中国进行投资、收购、合作?因为日本有很多好的传感器,很多好的驱动,好的执行器。还是你们相对来说,不太愿意参与这种相应的投资或者是并购、合作?
福田敏男:有一些国内企业已经找到我,要做机器人。但是机器人不是短时间就能做成的,中国企业一定要花更长的时间,这样才能和日本企业的思想融合起来。
王田苗:最后一个跨界就是跟政府跨界,政府对智能制造也非常重视,在全国很多地方都建立生态和产业园,有40多家或者40多个地方。我想最后这个问题听听姚总和钱总,这种生态产业园在全国40多个地方,对于机器人这样一个产业的发展,起到什么重要的作用或者还存在什么问题?
钱东奇:个人觉得有点泡沫过多了。在中国,其实从两个极端看,一个极端看就是一哄而上,另外一个极端,确实可以把一点事做出来。
姚力军:总体认为是好事,比不做强。这个领域国家是需要的,是未来人类发展的前沿,我相信可能不一定40都成功,有10个成功了,做得好也是我们的进步。我们应该来鼓励,在全国继续推广技术和产品。
王田苗:福田敏男教授,问您一个问题:日本是机器人产业大国,尤其是工业机器人做得很优秀,20年前日本从国策、科学家、企业都把服务机器人作为一个主攻的方向。20年后,为什么日本的服务机器人一直没有崛起?你觉得失败的原因在什么地方?20年没有形成一个让人接受的服务机器人产品?你说说心里话。
福田敏男:主要原因是工程师研发的服务机器人不能很好满足消费者的需要。在日本其实以前约有100个做服务机器人的公司,最后就剩下六七家,世界上做服务机器人的公司最有名的最后就剩下五家。针对我们普通老百姓的机器人其实很少。
我认为专用的机器人比较有市场,比如医疗机器人,而由于消费者需求太多,作为2C的服务机器人很难做,必须进行分类,做服务机器人一定要定位好自己的市场。
王田苗:钱总,您做为服务机器人行业里的标杆,您认为服务机器人有没有一个相对标准的形态?有的人说应该以仿人作为标准的形态,有的又说服务机器人就是一个大脑加传感器加一个轮子,也认为是一个标准形态。是因没有标准形态才造成了各种各样单品的服务机器人的出现么?
钱东奇:我觉得我们确实是需要稍微明晰一下什么是机器人。我同意王田苗教授说的,机器人要有运动自由度,用于服务目的,学术上是这么定义的。它用于服务端就是服务机器人,用于工业端就是工业机器人。服务机器人是高度融合了各种技术软、硬件,包括机械运动、传感器、反馈以及反馈以后的行动能力等,除了要确保实现技术的融合,还要能实现解决用户的某一个特定的目的。
复杂的技术融合在木桶效应下 ,就会导致你最短的那块短板决定了总体功能的水准、决定了你能给用户提供的真正价值在哪里。我们可以花很大成本做很牛的机器人,但是消费者从来不会买单你的高大上。现在我们有一些技术,特别超前,这些特别超前的技术还是掩盖了整个服务机器人的有些短板。但是随着在应用过程当中,我们必须要在技术上补强短板,形成更充分的商业应用,才能进入市场的核心点。
未来标准形态的机器是仿人,进行更多的情感交互,才最能够被大家接受,并且能够完成人类自身的环境当中的工作。就像家里的一个保姆,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仿人机器人是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需要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提高,目前只是对未来的一种想象。
福田敏男:我同意钱总的说法,未来服务机器人是会像人类,像人的外形一样,功能上可以实现更多的情感交互,而且能够实现更多的复杂性功能。
记者:请问钱总,科沃斯未来在服务机器人方面有什么布局?
钱东奇:第一是更新迭代扫地机器人技术,扩大市场渗透。我一直认为人们不愿意扫地和不愿意洗衣服完全是一样的概念。目前洗衣机在中国的整个市场份额大概是450亿元,而科沃斯扫地机器人在中国市场的渗透率很低,只有6%左右。客观原因就是扫地机器人在体验上还没有达到用户的硬需求,在技术上面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迭代更新,但总体看,未来的两三年这个行业的增长速度会很快,对标洗衣机市场,假如有一天扫地机器人可以像洗衣机一样的功能齐全,我相信所有人都像会支付洗衣机一样支付扫地机器人。
第二是聚焦家用服务机器人领域,随着人工智能技术、互联网、物联网的发展,从工具作业到管家、再到伴侣机器人,家用服务机器人有很多技术突破工作和很大的性能提升空间,这是我们的重点方向。在商用机器人领域,处在相当长的探索阶段,要一步一步往前走。
观众:我想问一下傅总,刚刚听您说产品这一块比较强调内容。如果我们做产品,缺少核心技术,怎么去从内容端理解核心技术壁垒的问题。音箱的核心技术壁垒其实并不明显。
傅盛:第一,我认为在你切入的时候,内容和端是可以去合作的。内容和端一直是互相依赖又互相制衡的关系。如果你内容很强,就可以带动一定的端。端又可以反拉内容。在第一阶段,其实大家内容上对差别不是很明显,比如我们的小豹音箱带了QQ音乐,其实小米没有带,因为它的端太大了,我们在内容的整个聚合上应该是比较多的。 第二,如果你真的更深入去思考的话,用音箱这类的产品或者智能音箱和机器人整个内容是要被重构的。比如现在在手机上看到的内容或者听的“喜马拉雅”、“得到”等是简单的顺序播放,而音箱由于语音的高交互性,可以把问题拆解得更细碎,用更好的交互去完成。
我们在做这方面的一个尝试,比如说给有一款是给孩子做情商教育,可以不用每一讲听很长的内容,可以针对孩子的具体问题进行交互,比如可以问小朋友不吃东西怎么办,不爱吃蔬菜怎么办,这时候就会有一个专家给你讲相应的一段内容,这就是一种内容重构。
傅盛:您问这个问题的主要目的是什么?
观众:因为在核心硬件层面,我们并不掌握最核心技术,所以我们面临一个问题,一旦国外在底层的硬件技术上对我们有不利的一些政策,就会直接影响到我们产品,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这时内容反而不一定能够解决,所以想听一下傅总是怎样看待这个问题。
傅盛:这是个很长的话题,我认为必须要寻找差异化。今天你跟美国可以相抗衡的一个核心就是因为你的用户量和你的整个用户生态。其实中国很多方面是超过美国的,比如今天中美两国之间你在移动APP上。当然不是内容能够解决什么能解决,你唯一能够提升核心竞争力的就是你对市场的理解,还可以跟他有一定的博弈和抗衡,短期内芯片技术想完全追上美国这个产业,是不是真能追上?其实是个问号,不是大家在网上一群情激愤就能把这事搞定了,但你反过来看美国每一次都是在他最成熟领域被别人打败,比如汽车、电视等,被亚洲公司打败是他的惯例。美国的核心是不断去找差异化的道路和下一个机会点。所以我觉得还是要在寻找差异化方面加强。
观众:我想问一下从服务机器人历史发展的角度来讲,比较成功的基本都是特定功能的机器人,比如达芬奇、扫地机机器人和无人机,请问傅总,作为一个强调内容交互的服务机器人公司,在面临着与手机的竞争中,如何取得成功?因为从历史上来看没有公司取得过成功的。
傅盛:这是个好问题。首先我并不认为内容是唯一的竞争力,它甚至谈不上是一个颠覆式的竞争力,但是他就像木桶效应里最短的板,你不能太短。
和手机的竞争,我觉得服务机器人行业都面临着跟手机和PAD的竞争。比如,其实教育机器人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Pad和手机。我现在很少给孩子带礼物,因为任何一个礼物都很难去满足他,因为他手机已经是个巨大的生态了,手机可以提供整个体验。
我认为,在传统的观念来看,你没有任何机会跟手机的竞争,唯一有机会跟手机竞争,其实并不是内容本身,而是因为人工智能的出现。如果没有人工智能的出现,手机基本是不可被取代的。人工智能技术改变了过去很多硬件的存在形式,为取代手机提供了一些机会。比如,通过人工智能技术,语音可以控制硬件设备的使用,类似音箱,我说想听谁的歌就会播放谁的歌。
另外,我认为深度学习会让很多智能硬件摆脱对手机中心化的依赖,开始真正智能化,然后可以直接产生交互。让每个设备有机会摆脱手机的控制,然后像有些设备开始慢慢变的中心化,让我们有一点机会去跟你认为的手机厂商产生一定的分割的市场。这是亚马逊后来也没做手机直接切音箱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
☞来源:机器人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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