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危险,就知道怎么避免。关于病毒的传染原理和预防措施,每个人都有必要知道。
复工大潮下,当你返工时,如果搭上一班有病毒的飞机,该怎么办呢?
在人们的普遍意识中,飞机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如果在这样的空间里出现一位感染者登机的情况,那么这架飞机上的其他人被感染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经典的传染病学模型里对这种情况是欠缺考虑的,它基于的一个基本的传播概率的演算来做推算。但它并没有考虑到,尽管机舱封闭,但它是一个封闭的空气循环系统,空调不停地把旧风和新风混合,很显然一部分病毒被排掉一部分则剩了下来。
我们可以通过做流体力学的模型,了解这架飞机随着飞行时间的延长,机舱内的感染情形会有什么变化。
非常有意思的一点是:随着飞行时间的增加(假设飞机是坐满人的)病毒的传染概率与飞行时间有关联性。比如这架飞机是短途飞行,那么被感染人数很少,可能只有一个;而如果这是个长途航班,那么被感染者的人数就要乘十。
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可怕,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你不知道这个感染者坐在什么位置,你和他的距离有多远。
检疫部门防治措施是关注从传染病发源地出发的超长航途的飞机航班。
2.坐飞机时带上口罩,可以极大降低呼吸道传播的疾病传染的概率。
不要慌,弄清楚病毒如何传播……一种传染病要从一个人身上传染到另一个人身上需要三个要素:
对于急性传染病,如果有良好的应急系统,可以在第一时间鉴别出症状,把病患隔离开来,做好预防性工作让病源的传播变得局限。
对于像我们熟知的鼠疫等等,我们的监测系统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发现它们。而新发传染病由于不为人所知,加上现在我们的全球航空系统异常的发达,所以一旦它到达了这个国家的系统当中,就会造成很严峻的后果。
从被动的在疾病出现后治理到主动走过去寻找病源。加强对像非洲这样的传染病主要来源地的监测。走到实际地方来进行病原学的调查,然后通过网络分享知识,做早期的预警和发现新发传染病,这是全球化时代所能提供一种新的预防方式。
其实早在九十年代这种方法就已经产生,早期的一本书《逼近的瘟疫》就有提到这一点。而在最近的科学报道中大家也越来越多的看到这种所谓的“捕手”们,主要是欧洲还有美国的病毒学家在做这方面的工作。
大数据说穿了就是两件事情:分类和预测。分类是为了预测。
当你有了足够多的数据和相关处理的知识以后,那你就可以对将发生的疾病会在特定的什么样的人身上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进行预测。同时也可以对在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什么样的疾病进行预测。
经典的例子,长久以来我们的监测系统每年都会公布流感爆发趋势的预测,那这些预测是怎么来的?我们在所有基层的诊所、社区的门诊,尤其是有发热的门诊都会定期进行报告:我们在这一个月、这一周、这一天发热的人数有多少,从而在一个时间尺度之内看出趋势,这个时候你就可以预测流感的高峰在哪里。
另一个途径则是通过Google等搜索引擎的搜索量来判断,当你得了感冒,你可能会上网在查有关感冒的资料,将这些关键词汇总起来看到总体情况,当集中的某一天或是两三天有大量的相关搜索请求,就可能预示着流感的爆发。这也是一种预测的手段。如果是身边的家人或朋友感冒了,你也可能去帮他们搜索,这样一来数据汇总就成为了持续性的行为。
两年前Google曾通过这种方式比美国的监控系统早一个星期预测到了流感的到来。相应的,这样一种知识和能力的掌握也可以帮助你去了解疾病发生发展的动态。
而大数据带给我们的另外一个好处是随着越来越多的数据库的建立,每当一个科学家在研究一个新病毒后都会将他的研究成果上传到诸如世界卫生组织所建的数据库当中。
这样,一个数据被报上去就形成了一条历史。这些历史记录构成了一个总类,里面囊括了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病毒。然后我们可以再对它们进行深一步的研究,通过时间的纵向对比去分析这些病毒的进化演变。而额外的好处是你可以看到这些病毒的传染性在分子层面上的变化。
我们在谈到传染病预防的时候疫苗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呢?这是近几年一直在讨论的话题。
在美国有一种说法认为疫苗有副作用,因为制作疫苗的过程是将病原体进行改造减毒,注入到我们身体里来激活我们的免疫系统,我们身体产生了抗体和一些新细胞记住了这些病毒,以后当传染病流行的时候,我们自身的免疫系统就能将它们杀死。疫苗本身使用到的物质是一部分的病毒细菌,不可避免的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完全安全。哪怕是0.1%,因为受众范围大,那上来就是几十万几百万人。
副作用也会因此出现,可能是发烧,可能是疲乏等等。而有些家长认为——那是不是在疾病突发的时节把孩子关在家里不让他出来就好了呢?我觉得这是害人害己。只要人生在世,就不可能百分百的避免风险。
从临床的角度来讲,我们在做手术或使用某种药物前都会跟病人家属沟通,去评估它的收益和风险,当收益大于风险的话就可以做。疫苗恐慌是不必要的,每一年爆发的流感它的本质都不是一样的。所以不论是老年人还是孩子,都应该接受疫苗接种。
最后总结,我们应该怎样具体的去预防传染病?简单的三句话:
1.有疫苗打疫苗;
2.没有疫苗的话,在疾病传播的时候尽量少去人员密集的地方;
3.如果自己出现了一些症状,自己带好口罩,尽量避免和人的直接接触。
可引发急性传染病埃博拉出血热,可通过身体接触传染,是现存的毒性最大的病毒,导致患者病死率高达50%~90%。目前还没有有效抵御这种病毒的疫苗和药物。
它以极其恐怖的传播方式和速度像幽灵一样在非洲游荡,从1976年至2012年爆发了23次。2014年7月,埃博拉病毒再次在非洲大爆发,其感染和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以往任何一次,并且还在继续蔓延,并无被控制的迹象。
流感病毒分为三个型别,即甲型、乙型和丙型。其中甲型流感病毒是我们已经较为熟悉的一种,也是最危险的一种。
历史上最骇人的一场流感发生于1918年,这场全球性流感夺走了5000万条生命,其罪魁祸首就是名为H1N1的甲型流感病毒。令人闻之色变的禽流感也是一种甲型流感,近年来流行的H5N1、H7N9都是对人类危害较大的禽流感。
甲型流感的可怕之处在于它可以通过短时间内的基因重组而演化出新的病株,每重组一次毒性增强、传染性增大,且能导致原有的治疗方法失效。患者感染后的症状主要表现为高热、咳嗽、流涕、肌痛等,多数伴有严重的肺炎,严重者心、肾等多种脏器衰竭导致死亡,病死率很高。
该病毒可引发艾滋病。该病毒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T淋巴细胞作为主要攻击目标,大量破坏该细胞,使人体丧失免疫功能,因此,人体易于感染各种疾病,并可发生恶性肿瘤,病死率较高。
该病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平均为8~9年,患者在出现艾滋病症状以前可以没有任何症状地生活和工作多年。目前还没有能够治愈艾滋病的药物,已经研制出的一些药物只能在某种程度上缓解艾滋病病人的症状和延长患者的生命。
该病毒会引发烈性传染病天花,是到目前为止在世界范围被人类消灭的唯一一个传染病。感染天花病毒的患者在痊愈后脸上会留有麻子,“天花”由此得名。
天花是人类历史上发病率最高、死亡者最多的传染病。在16-18世纪,每年死于天花的人数,欧洲约为50万人,亚洲约为80万人,而整个18世纪欧洲人死于天花的总数,在1.5亿人以上。19世纪至20世纪初,天花依然横行无忌;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20世纪下半叶。
该病毒会引发狂犬病,该病主要是由狂犬病毒通过动物传播给人的一种严重的急性传染病。它会导致动物的急性脑炎和周围神经炎症,发病后死亡率高达百分之百。
没有接受疫苗免疫的感染者,当神经症状出现后几乎全部死亡,通常的死亡原因都是由于中枢神经(脑-脊髓)被病毒破坏,最终死于自主神经系统受损导致的脏器衰竭、呼吸衰竭。
传染源主要为狗,其次为猫、狼等。狂犬病可以通过注射疫苗来预防,如果不小心被犬、猫、狼等动物咬伤、抓伤,破损皮肤或黏膜被动物舔过,都必须注射疫苗。
该病毒会引发肝炎。肝炎往往分为甲、乙、丙、丁、戊5种类型,都是传染性疾病,患者会出现食欲减退、恶心、上腹部不适、肝区痛、乏力等症状,肝炎可发展成肝硬化、肝癌而导致患者死亡。
其中乙型肝炎与肺结核和艾滋病并列世界上最常见的传染病,全世界约有3.5~4亿人感染乙型肝炎病毒。不同肝炎的传播途径不同,乙型、丁型肝炎主要通过与被感染的人的血液和其他体液的接触传染,丙型肝炎主要通过血液传染;甲型、戊型肝炎主要通过饮食传染。
该病毒通过蚊子叮咬进行传播,可引发急性传染病登革热。这种疾病最初发生在热带地区,大多是在雨季,这种环境下极易滋生大量携带病毒的蚊子。
传染病的爆发规模越来越大,情况越来越严重,其中登革热出血热的比例也越来越大。全球每年发生5000万~1亿个登革热病例,有24.5亿人受到感染的威胁。登革热影响所有年龄的人,但是大部分的登革热却发生在年龄15岁以下的儿童。
该病毒可引发重症急性呼吸综合征,即我们熟知的SARS。据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信息,SARS患者的平均死亡率为9.6%左右,最高可能达到14%~15%。
该病于2002年在中国广东顺德首发,并扩散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直至2003年中期疫情才被逐渐消灭。该病为呼吸道传染性疾病,主要传播方式为近距离飞沫传播或接触患者呼吸道分泌物。
该病毒最早在1967年发现于德国马尔堡,引发的传染病称为马尔堡出血热,可以通过体液(血液、排泄物、唾液、呕吐物等)传播。病患者病状为发高烧,腹泻、呕吐,身体各孔穴严重出血。通常病发后一周死亡。病发死亡率为25%~100%。
对于这种具高度传染能力,而同时致命的疾病,目前没有任何疫苗或医治的方法。
该病毒是一种热带和温带地区病毒,可引发传染病西尼罗河热。它主要传染鸟,也还传染人、马、猫、臭鼬、灰鼠、家兔。人感染该病毒的传染源是蚊子,灭蚊可以阻止该病的传播。该病毒相对较为温和,大约80%的人类感染后没有明显症状。
20%左右的人只有轻微的类似流感的症状,只有0.7%的患者因病毒进入大脑导致脑炎而死亡。
长久以来,微生物在人类历史上都扮演着自己独特的角色,偶尔以瘟疫的姿态出现,横扫数个城市,影响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甚至以某种难以置信的方式干预着人类文明的进程。
公路、铁路、航海和航空等交通方式的变革,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互联世界。这给人类带来了便利,却也让以前分散在各处并处于静止状态的病毒有机会快速流动,高度混合。
输血、移植和注射等医学技术的革新,帮我们摆脱了很多致命疾病的威胁,也使我们的血液、器官与其他人、甚至其物种的身体组织之间,产生了地球上有生命以来史无前例的联结。
当我们将经济开发的足迹伸向丛林,我们也把新的病毒带回城市。
尽管人类想把威胁人类的传染病从地球上清除,但这只不过是个幻想。庆幸的是,我们处在一个用技术手段建造环球免疫系统的时代,应该、也能够将流行病预测和预防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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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病毒来袭
(The Viral Storm : the Dawn of a New Pandemic Age)
作者:(美)内森·沃尔夫(Nathan Wol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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