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棋推演制胜：战术学习中心对军事创新的影响》46页

1965 年，美军开始在越南上空展开空战行动。美海军、空军两个军种都获得了新型雷达制导导弹，战斗机也配备了强大的机载雷达系统，可以摧毁目视范围以外的目标。然而，这些武器并没有像宣传的那样发挥作用，迫使美国飞行员转而进行更类似于以往冲突的狗斗。由于新的重点是使用雷达制导导弹进行拦截和超视距攻击，这种技能已经退化。这两个军种在很大程度上都没有将如何正确整合这些武器作为更大的部队训练计划一部分的概念。

它们各自采取了不同的应对措施，美海军对其训练方法进行了检查，美空军则对新技术进行了投资。海军在相对值（杀伤率）和绝对值（每战杀伤数）方面都有显著提高。美空军则保持不变，甚至略有退步。不同的是，海军将资源投入到了 “研究生水平的空战课程 ”中，这就是后来更为流行的 “Topgun”。这一概念可以进一步抽象为按战区划分的中性概念，使用的定义是 “战术学习中心”。这些资源所采取的形式遵循了研究渐进式军事创新的案例中的一种模式。 “战术学习中心 ”为提高特定战争领域的创新能力和将演进技术融入当前实践提供了一种手段。

先进军队如何适应技术演进？通常情况下，军队在尝试利用进化新技术的同时，并没有进行足够的调整，或者在没有对相关实践的整体性进行充分概念化的情况下完全改变战术实践。关于军事创新的现有文献传统上侧重于战略范式的变化，却忽略了大多数技术创新的变化，而这些变化是在战术层面逐步发生的。通过研究渐进式创新的案例，可以捕捉到更多的案例，从而更好地解释军队如何有效地适应新技术。本文研究了军队如何利用 “战术学习中心 ”在战术层面进行适应性调整，“战术学习中心 ”旨在提供传统军事职业教育之外的特定战术角色的高级教育，制定可行的条令，并将此条令推广到更大的部队。本研究是一项历史案例比较研究。两个案例分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英国西进战术单元和越南冲突期间的美国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研究结果表明，从相对收益的角度来看，这些机构的存在和利用提高了使用新技术的组织效率。

图 1 显示了本文论点的总体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