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工厂】阿里巴巴袁炜（观德）：淘工厂——中国特色工业4.0创新

2017 年 11 月 17 日 产业智能官

来源：中国两化融合服务联盟

本文根据阿里巴巴CBU中国内贸淘工厂事业部总经理袁炜在8月26日举行的2017中国两化融合大会"产融新生态专题论坛"上所做主题演讲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袁炜：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好。接到这个题目的时候其实是很诚惶诚恐的，我们今天做的事情离真正的工业4.0还很远，所以我更想借我们这几年在一个相对比较细的轻工业的领域，尤其是服装制造的领域的探索实践，来谈一谈对这个领域未来的一些思考，以及我们过去所做的一些创新实践。

在整个演讲开场的时候，我想先分享一个小故事，淘工厂是在阿里巴巴内贸事业区专门负责加工制造的一个版块。在淘工厂的平台里，我们两年前注意到一个工厂叫海诺威，在浙江的桐乡。

这个工厂的老板两年前刚刚开始起家加入淘工厂的时候，是从另外一家工厂里面分离出来的，当时他的起家是靠着五台分出来的毛衫制造电脑，到了我们淘工厂平台专门做淘宝卖家的小订单。到去年我们看的时候，这一家的小作坊已经有了58台德国进口的机器。去年一年，已经发展出一个专门的打样中心，为桐乡本地200多家企业做打样服务。今年6月份我再去考察这家企业的时候，我看到的状况是这家企业已经从原来一个不起眼的小作坊变得今天有点意思了。我今天看到的不仅仅是有完善的管理团队，还建了一支运营团队，这支运营团队在做什么？他每天在大量的客户沟通生产过程当中的细节，跟中小型的淘卖沟通今天进展到了什么样的情况。他去年用了一年的时间做了一件事情：和广东省大的两三家纱线供应商谈合作，在桐乡自己开了一个仓库，买了货车。跟广东的纱线供应商说，我来帮你免费做在浙江地区的纱线的仓储和配送，我就有一个条件，你把你那边的货有一部分放到桐乡这边，我来帮你做仓储和配送的时候，我实时知道今天有哪些货我随时能调用。做这件事是为了什么？为了服务电商客户的时候能够有原材料确定性的保障。我今年走访了桐乡很多大中小毛衫的企业，6月份是毛衫的淡季，我看到的大多数的工厂开工是不多的，但是海诺威这家工厂一直在加班，淡季的时候并没有展现出淡季的特性，同时这个老板今天还在大量购置从德国进口新机器，今年要再添100台机器，他还联合桐乡地区一些有进口斯托尔机器的中小型企业联合工厂，到旺季的时候一起接单，一起服务客户。

我回来以后看了一下他在我们平台上的交易数据的表现，我发现：不是说交易规模真的到了几千万，几个亿，很了不起的一点是他的老客户的交易占比非高，他在不停扩大自己规模的同时，他常客交易占比常年处于90%多的水平！这意味着什么？他从我们的平台上不断接到新的客户，他快速服务好这些客户，并把这些客户留住，形成他的老客户。

这样一个小作坊的企业，一个生产制造企业，他的成长特性是什么？用两年的时间，每年翻几倍的增长。今年他预期比去年还要再涨个两三倍的规模，这样成长的特性让我看到有点像今天淘宝的网民，快速崛起，快速发展壮大。像海诺威这样的企业，我们今天在平台上看到不止一家。越来越多的生产制造企业，在今天正在快速成长变化，这样的成长变化让我们看到这个行业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不仅整个服装生产制造，我们往前看一看，看零售业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们基本判断是——生产制造领域的变化，最大的推动力量是来自于需求端的变革。所以我们要看服装的零售在最近两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有两个事情是值得大家去关注的：第一件事情是服装零售的线上零售的增长曲线，大概在三四年前服装的线上零售处在非常高速增长的阶段，到去年线上服装零售占到全国服装零售总额的36.9%，意味着今天在服装领域线上零售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配角，它在高度成长，成为整个零售领域里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第二件事情，会影响到我们的生产制造领域。我们看右边的这条曲线，在过去两三年线上零售又发生了一个变化——线上零售开始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成熟市场特征。什么是成熟市场特征？在四五年前，线上零售高度蓬勃发展的时候，有大量的淘宝、天猫的卖家，规模虽然都不是很大，但是数量非常多。但是今天，我们发现淘宝平台上面前5000名的淘卖家开始能够占到整个淘宝体系里面五成到六成的交易额。也就是说，今天线上的零售、服装的领域里面，开始出现交易规模向头部集中趋势，这个趋势叠加上今天很明显的消费升级趋势会带来什么？产品竞争力的要求在快速提升，产品竞争力要求在快速提升的背后带来的就是生产领域巨大的变化。我们今天看到在三四年前伴随着线上零售的快速发展吃到红利的是四季青、十三行，是批发市场，当时是整个线上零售野蛮增长阶段。这个阶段，大量淘卖家是从哪儿进货的呢？是在批发市场拿货，拿到货放到网上去，只要营销足够好，就能赚到钱。今天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今天越来越多的淘卖家开始要原创，要有原创的设计，要有可控的生产供应链体系。

所以，这些变化带来了在生产制造领域有的人快速增长，有的人开始衰落，但零售的变化背后带来生产领域的变革，我们看到更多的是希望。在服装制造这个领域，过去看来是没有高科技含量的领域，这里面有大量的从业者，大家都在说这个行业的钱不好挣，大家都讲原来说有5000个工人，现在说1000个都难养。但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是，这个领域在随着整个产业变革的过程当中，在服装领域出现了新的蓝海，这里面的从业者——今天快速赚钱的人跟原来的生产制造企业有所不同。

我挑两个最关键的点讲，第一个是这个领域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特征是原来纯粹做代加工生产的大企业，今天不一定能占到便宜，未必能够接得住今天新的零售发展过程中快速蓬勃成长的群体的需求。

为什么呢？很简单，过去这些大的工厂服务的是大品牌。大品牌有一个很重要的特性是专业型的客户，他懂这个，有专门的部门，有专门的供应链部门对接。

但是现在新的零售变化中，在新的线上零售增长最快的这些人、这些网红店有一个什么特征？他们两极分化，而且是专业性的两极分化，一方面在消费者和粉丝做客群互动的时候，他们非常专业，他懂得玩直播，懂得拉粉丝，懂得怎么样利用淘宝的微淘这个产品跟粉丝互动，怎么样在微博上跟粉丝互动，怎么样在微信上跟粉丝互动，懂得用多元化的方式拉客户，然后和这些客户产生长期频繁的联系。

但是另一个极端是什么？在生产领域，在供应链领域是极端的不专业，短时间我们也看不到快速专业化的趋势，因为前端对他的专业性要求太强了。这就带来一个特性：今天在零售领域跑的最快的那群人不懂生产，跟工厂都说不到一起去，大家对焦不到一个频道上。

这就需要在生产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能，就是服务职能。这就是为什么海诺威快速成长的背后原因，他有一个运营团队，这支运营团队既懂生产，他知道生产是需要排期的。另一端他懂得跟淘卖家，跟不专业的零售角色、新的零售角色怎么对话，懂得他们的需求在哪里，怎么把需求翻译成设计端可以控制的指令。

所以我们看到第一个很重要的点，在未来的新的制造领域里面，会快速升级的这一群人，很重要需要一个服务的特性，这个服务的特性有可能是工厂自己具备，也有可能是有一个第三方产生。

第二个点，尤其是近两年发现这个势头在快速加速，过去中国的服装是非常聚集的，非常强集中产业带特性的。最典型的例子，我们看广东广州地区，有中大面料市场，全亚洲最大的面主料市场，中大面料市场旁边有几千家生产工厂，这些生产工厂里除了有制造成衣的，还有绣花厂，伴随着他们大概都是在5公里、10公里范围内，还有十三行、沙河等批发市场。过去产业集聚里面，所有的配套都是在非常近的距离内形成了一个非常高效联动产业链。

今天发现了有一个什么样的变化呢？例如，广东地区在治污，然后牛仔厂、大量的洗水厂被关停掉了。最后广东和浙江地区今天都在淘汰一些低端产能，很多小作坊工厂开不下去了。尤其杭州这两年趋势非常明显，今天这个趋势在加剧，杭州地区和浙江地区这一些原有产业集中的地区自己开始要做升级，原来单纯低端的生产制造已经不能满足这些地方的发展，他们要升级，再把低端的生产制造往外挤。

每年杭州有6000万件的羽绒服是在萧山接了订单发到江西生产，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原辅料、面料轻易动不了，面料的厂都很大，今天还在绍兴，还在柯桥，还在广州，由于现在二级工艺还在那里。但是生产制造越来越多向内地开始迁移。这个迁移会带来什么变化？原来的生意模式是我们都在这儿做了十年，不管用什么办法半个小时都能到你厂里去，我们有非常多的默契关系，带来非常高的协同密切效率。但是到今天，生产加工厂跑到了江西，离杭州600多公里，面料还在这里，设计跑又到了意大利，零售商又分布在成都、北京、杭州、广东。大家的距离越来越远，原有的协同效益会产生一些问题。所以这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零售的变化，以及原有的产业集群的升级，带来今天产业格局的变化，这个变化背后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机遇。

这个机遇是什么？我们看到未来的产业升级，未来的产业升级或许不仅仅是一家工厂的效益提升的多少，本来服装的加工在整个产业链里面占到的比重是有限的。我们看到的未来是在今天零售变化的格局以及在产业集群升级的背景下，有可能是通过数据的力量，带来新的产销协同效率的提升，新的产销协同效率的提升带来从零售到设计到成衣生产，到原材料加工全链条的商业效益提升。这个是我们看来在未来这个领域里可能走的方式。

要走到那个点，今天其实还是有非常漫长的路程，我们看到的现状是什么呢？服装加工制造领域复杂性非常强，从业者非常多，有上百万的产业工人，几十万家工厂。这些工厂参差不齐，良莠不齐。今天想要让整个商业链条效能提升，最重要的第一件事情，首先得从整个产业看，未来应该让谁成长的更快，所以这也是我们今天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怎么让好的工厂、代表未来的工厂成长快速起来。为了让这些好的工厂快速的成长起来，我们今天就是干了两件事情，一个是跟今天的平台息息相关，我们要把更多的、更准确的优质客户资源给好工厂。第二是跟金融相关，我们要确定让好工厂不断接到客户资源，不断在服务客户的过程中及时收到钱，线下情况是做了六千万，但是应收账款很多，到过年回家的时候还是拿不到多少现金。我们今天的做法不仅仅是搭一个线上市场，把两拨人放到这个市场里面来互相撮合，现在更多的是利用大数据的力量做了几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我们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今天在线上36.9%的这些零售，绝大多数都在阿里的平台内，我们对所有零售商有最完备的数据把握，所以我们对阿里平台所有的淘宝、天猫的零售卖家做了大数据的诊断分析，分析这么多多元化需求里，到底有哪些人、什么样的需求是可以聚合在一起，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问题。第二件事情，未来我们还要做两年时间来逐渐沉淀的是生产端的大数据，我们分成静态数据和动态数据。今天我们对平台上的工厂做了线下验厂，但是跟传统企业做的线下验厂不同的是，我们所有的验厂报告，会根据数据字段提炼出每一家工厂的能力特长是什么。我们第二个动态数据在监测在生产制造的过程中，和客户服务的每一张订单的状况、订单的履约情况，他们是做低档的、中档的还是高档的。我们通过这些订单数据不断完善对一个工厂好坏的认知，能力特征的认知，依靠这样的数据在平台上对匹配精准的买家，以及匹配能够去做的订单。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渐完善我们的服务生态，除了工厂慢慢把中间的第三方服务、设计服务、面辅料数据融入这个平台，我们未来希望通过数据的全部在线，使得大家的生产协同效率有所提升。

我们在过去的三年，以及未来两年做的事情是，成为一个最高效的加工服务匹配平台。做这个平台的目的就是一个，希望让整个产业里能够代表未来先进好的工厂在我们平台获得更多的生意机会，获得更准确的生意机会，让他们在这个生态快速长大。

第二个事情是我们希望在未来五年的时间，使我们成为最高效的平台。我们会把数据分享出来，包括零售端的数据、每一个生产制造环节里面的数据，分享给生态圈里面的合作伙伴，让他们能够利用这些数据把自己的产销协同效率提高到最大化。最终我们希望在这个生态里面的玩家，能够在这个生态里面建立起最强大的竞争力。

淘工厂是阿里巴巴内贸事业群的一个版块，我们是从服装开始切入。服装线上零售是走到其他行业最前端，服装零售已经开始影响整个服装零售的状态，这里的数据已经足够齐全，所以我们从服装领域开始牵动整个生产制造领域的变化。但我们不仅仅是在做这件事情。在我们整个CBU，就是内贸的板块里，我们总共有100万家的商家，其中有70万家的生产制造企业，我们的梦想是未来让这70多万家的外贸企业和100万家B2B的商家在我们的生态里能够得到最大的繁荣生长。

整个阿里巴巴CBU的梦想是，我们会用未来三年的时间成为中国最高效的B2B采购批发平台，这个过程中我们会让我们整个B2B的生态形成最大的宽度；五年的时间我们把我们收集到的所有订单过程数据、交易数据，所有的线下的商业行为数据分享出来，通过数据的分享来提升整个商业生态的产销协同效能；十年的时间，是我们最终的梦想，我们希望因为有了我们，因为有了我们数据的力量，因为有了数据带来新的生产力，能够让整个商业生态从零售到生产达到效能的最大化，所以我们希望成为这个效能最大化商业生态背后的基础设施构建平台。

这句话最近已经很少人提了，但其实我们回到这个初心，从阿里巴巴创建18年以来，这个初心一直没有变。我们今天希望借助数据的力量，再去实现这一点，通过数据的力量使得今天在这个生态体系里面的从业者，不管是设计的角色，还是生产的角色，还是面辅料、原材料供应的角色，还是零售商，让他们在这个生态里面，由于有了数据对他们产生了支持，他们的生意更好做。

人工智能赛博物理操作系统

AI-CPS OS

“人工智能赛博物理操作系统”（新一代技术+商业操作系统“AI-CPS OS”：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分支用来的今天，企业领导者必须了解如何将“技术”全面渗入整个公司、产品等“商业”场景中，利用AI-CPS OS形成数字化+智能化力量，实现行业的重新布局、企业的重新构建和自我的焕然新生。

AI-CPS OS的真正价值并不来自构成技术或功能，而是要以一种传递独特竞争优势的方式将自动化+信息化、智造+产品+服务和数据+分析一体化，这种整合方式能够释放新的业务和运营模式。如果不能实现跨功能的更大规模融合，没有颠覆现状的意愿，这些将不可能实现。

领导者无法依靠某种单一战略方法来应对多维度的数字化变革。面对新一代技术+商业操作系统AI-CPS OS颠覆性的数字化+智能化力量，领导者必须在行业、企业与个人这三个层面都保持领先地位：

重新行业布局：你的世界观要怎样改变才算足够？你必须对行业典范进行怎样的反思？
重新构建企业：你的企业需要做出什么样的变化？你准备如何重新定义你的公司？
重新打造自己：你需要成为怎样的人？要重塑自己并在数字化+智能化时代保有领先地位，你必须如何去做？

AI-CPS OS是数字化智能化创新平台，设计思路是将大数据、物联网、区块链和人工智能等无缝整合在云端，可以帮助企业将创新成果融入自身业务体系，实现各个前沿技术在云端的优势协同。AI-CPS OS形成的数字化+智能化力量与行业、企业及个人三个层面的交叉，形成了领导力模式，使数字化融入到领导者所在企业与领导方式的核心位置：

精细：这种力量能够使人在更加真实、细致的层面观察与感知现实世界和数字化世界正在发生的一切，进而理解和更加精细地进行产品个性化控制、微观业务场景事件和结果控制。
智能：模型随着时间（数据）的变化而变化，整个系统就具备了智能（自学习）的能力。
高效：企业需要建立实时或者准实时的数据采集传输、模型预测和响应决策能力，这样智能就从批量性、阶段性的行为变成一个可以实时触达的行为。
不确定性：数字化变更颠覆和改变了领导者曾经仰仗的思维方式、结构和实践经验，其结果就是形成了复合不确定性这种颠覆性力量。主要的不确定性蕴含于三个领域：技术、文化、制度。
边界模糊：数字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不断融合成CPS不仅让人们所知行业的核心产品、经济学定理和可能性都产生了变化，还模糊了不同行业间的界限。这种效应正在向生态系统、企业、客户、产品快速蔓延。

AI-CPS OS形成的数字化+智能化力量通过三个方式激发经济增长：

创造虚拟劳动力，承担需要适应性和敏捷性的复杂任务，即“智能自动化”，以区别于传统的自动化解决方案；
对现有劳动力和实物资产进行有利的补充和提升，提高资本效率；
人工智能的普及，将推动多行业的相关创新，开辟崭新的经济增长空间。

给决策制定者和商业领袖的建议：

超越自动化，开启新创新模式：利用具有自主学习和自我控制能力的动态机器智能，为企业创造新商机；
迎接新一代信息技术，迎接人工智能：无缝整合人类智慧与机器智能，重新
评估未来的知识和技能类型；
制定道德规范：切实为人工智能生态系统制定道德准则，并在智能机器的开
发过程中确定更加明晰的标准和最佳实践；
重视再分配效应：对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冲击做好准备，制定战略帮助面临
较高失业风险的人群；
开发数字化+智能化企业所需新能力：员工团队需要积极掌握判断、沟通及想象力和创造力等人类所特有的重要能力。对于中国企业来说，创造兼具包容性和多样性的文化也非常重要。

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论语·子路》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区块链和人工智能，像君子一般融合，一起体现科技就是生产力。

如果说上一次哥伦布地理大发现，拓展的是人类的物理空间。那么这一次地理大发现，拓展的就是人们的数字空间。在数学空间，建立新的商业文明，从而发现新的创富模式，为人类社会带来新的财富空间。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和区块链，是进入这个数字空间的船，而人工智能就是那船上的帆，哥伦布之帆！

新一代技术+商业的人工智能赛博物理操作系统AI-CPS OS作为新一轮产业变革的核心驱动力，将进一步释放历次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积蓄的巨大能量，并创造新的强大引擎。重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经济活动各环节，形成从宏观到微观各领域的智能化新需求，催生新技术、新产品、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引发经济结构重大变革，深刻改变人类生产生活方式和思维模式，实现社会生产力的整体跃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