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研实践|清华大学研究生骨干短期挂职百色支队：沉底换位，基层驻村

编者按

2018年7月30日，2018年清华大学研究生骨干短期挂职百色支队五名队员分赴田阳县那满镇光琴、新楼、新仑、内江、新立五个乡村开展了为期一天的“沉底换位，基层驻村”工作，吃住在村，与驻村工作队员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赴最基层体验一线扶贫工作。

胡昱坤: 深入最基层 

笔者前言

原来在学校或者城市之中时，仅对农村和基层有一些初步印象，没有深入的了解。要真正了解事物的本质，最终还是要自己脚踏实地地“行万里路”。感谢清华大学提供的这次“行万里路”的机会，下面是一些自己对基层驻村的一些所见所感。

1. 驻村前：驻村暖心谈话记录

作为县委组织部的一员，对扶贫工作的了解是必须和必要的。在驻村暖心谈话中，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基层办主任杨绍军主任就“八九不离十”铁的工作纪律、驻村队员是否完全脱岗、 队员家庭情况、反复亮明和宣传驻村工作身份等几方面进行了强调和说明。

▲驻村暖心谈话现场

 杨绍军主任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和踏实接地气的谈话方式，让驻村工作队员都非常感动，纷纷将各村情况如实分享并进行了讨论。虽然已经了解到驻村的一些困难，但笔者仍然对于驻村工作十分期待。

2. 驻村进行时

 关于光琴村基本情况，笔者进行调研了解到，光琴村属那满镇，共20个屯24个村民小组，328户1233人，建档立卡户127户436人，其中2014年退出户9户40人，2015退出户29户97人，2016年脱贫户27户90人，2017年脱贫户30户120人，2018年贫困户32户89人，目前光琴村贫困发生率6.73%，今年预脱贫20户64人，这20户均有1人以上外出务工，均有稳定收入来源。

▲入户慰问打招呼

驻村慰问中了解到，卢大叔常年一个人居住，患有腿疾以及轻度智力障碍，第一书记以及笔者为卢大叔送上一些新采摘的黄皮果。

在驻村队员的辛勤工作下，光琴村脱贫工程正在有条不紊进行。干部们紧紧围绕扶贫工程中有特色产业、有住房保障、有基本医疗保障、有义务教育保障、有安全饮水、有路通村屯、有电用、有基本公共服务、有电视看、有村集体经济收入、有好的“两委”班子、低贫困发生率这“十一有一低于”开展帮扶工作，工作已经初见成效。

在与驻村第一书记罗国照对话中，笔者了解到光琴村2018年脱贫摘帽还存在一些当前比较难以解决的问题，比如产业发展面临瓶颈、外出务工面临不稳定因素、基础设施薄弱、人手有限等。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当地驻村干部以及驻村工作队员工作压力较大，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工作强度非常高。白天走村入户开展扶贫工作，晚上加班整理扶贫材料，填写表格，上报各种扶贫数据等。平时基本不能照顾家里，一周仅能周五回家一晚、周六休息一日。

针对上述困难，驻村干部们拟在加强扶贫补助政策的宣传、增强贫困户的获得感、提高群众满意度、争取上级项目资金投入等方面集中发力，助力光琴村2018年脱贫摘帽工作圆满完成，力争为光琴村全体村民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3. 笔者一悟

基层的工作可能有个特点就是“谁都能做，但是可能谁都不愿意去做，但终究总要有人做”，话不多说，让我们致敬基层最可爱的人！

▲驻村工作干部笔记

车志远：基层问题追根究底

2018年7月30日，我完成了在那满镇新楼村的驻村工作，真正体验了到乡村一线工作的辛苦。

那满镇新楼村位于田阳县南部大石山区，离政府所在地20公里，全村辖16个自然屯20个村民小组，全村总面积2.7万亩，耕地面积750亩，全部为旱地，竹林2万亩。目前群众的主要经济来源是劳务输出，以种玉米和竹子的生产加工为辅，现新楼村已经发展红肉蜜柚500亩，预计今年内有150亩挂果可有收成。截止2018年初，全村贫困率为2.5％，已基本实现了脱贫摘帽。

在调研的过程中，我发现新楼村主要存在两个主要问题。

第一，村落人口“空心化”，仅剩留守老人和儿童。由于村内缺少支柱产业，全村90％的人口外出打工，留守在村的几乎全部是老人和儿童。

▲老人一

图上的老人今年已经快80岁了，现在老人一人在家，儿女们都在外边大城市，很多时候老人的儿女要求把她接城市去，但是老人拒绝了，想孩子的时候，就会看看照片。

▲老人二

图上的老人75岁了，儿女都不在身边，老人靠做竹编织维持日常生计，但手工艺品利润非常低，每个竹篮只能卖到两块钱。

第二，交通不便，招商引资困难。新楼村位于山区，通往村内的山路很窄，只能容纳小型车辆通过，而交通是农村经济发展的大动脉，对于广大农村地区，特别是农村贫困地区来说，交通不便是制约当地发展的重要因素，没有便捷的交通，引进业主发展产业、扩大种养殖规模增收致富等都将无从谈起。

我认为乡村建设发展的主体是人。新楼村之所以留不住人、发展速度较慢的主要原因是受限于当地落后的交通。俗语讲“要想富，先修路”，当有了通畅的交通，基层党员干部就可以根据当地特色转化为经济的优势，带动乡村的及发展。当乡村具有了留住年轻人的经济条件，可以就地解决生计，留守儿童和老人的问题也会得到改善。

杨圆圆：为民驻村，深有感触

内江村有692户，人口2592人，实居2468人，村内贫困户102户，326人。致贫原因包括因病致贫、因残致贫、因学致贫以及个人劳动素质不足导致的贫困。

目前村庄有劳动力1818人，留守儿童27人，男生14人，女生13人。最小的5岁，最大的16岁。经过精准扶贫和产业帮扶一系列工作，目前有部分贫困户已经脱贫处于后续跟踪阶段。但对于家中缺乏劳动力的贫困户，脱贫还具有一定困难。可见农村贫困户脱贫要点主要方面：一是要有强烈的脱贫意愿，二是要有一定产业助力，三是要有劳动力。

基层干部与村民有天然的联系，传统的非正式网络有利于工作开展，但在工作过程中也给干部本人造成了一些顾虑和困难，下乡帮扶的驻村干部相对可以减少这些问题。

国家的任何政策都要靠基层工作来落实，基层的各种情况和人民群众急需解决的问题都要靠基层反馈，从这一点上来说，减轻基层工作量可能性不大，只能通过合理分工并尽量减轻与主要工作无关的行政化工作。

▲改建中的房屋

农村基层工作可以说是社会治理工作的最末端，没有基层社会的稳定和持续发展，就没有国家的长治久安，没有老百姓的幸福安宁。基层工作人员的工作非常繁琐，扶贫工作不仅仅包括产业帮扶还包括就业扶助、教育扶助等，工作细致，需要极大的耐心与帮扶对象建立长期的信任和联系，这一点对于还在承担单位本职工作的第一书记们是非常不容易的。  

为人民服务是一个宏大的命题，落实在基层扶贫工作上，就是基层工作人员对帮扶对象的每一次家访，对即将上学而的孩子每一次叮嘱与鼓励，对帮扶对象收入的每一次记录。我们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不断帮助群众提高收入水平，共享社会经济发展成果的同时逐步探索出一条适合基层社会的科学有序、程序简明的治理秩序。

王岩：观扶贫全面貌，入贫户真体验

1. 那满扶贫工作全貌

2018年7月30日，清华大学研究生骨干短期挂职百色支队队长王岩赴那满镇新仑村进行驻村。

早上进入新仑村之前，笔者在镇扶贫办干部带领下参观了那满镇扶贫办。进入扶贫办公室，首先引入眼帘的是“壁无虚席”的脱贫宣传材料，整个扶贫办的四面墙壁，除了窗户几乎都挂满脱贫材料。

扶贫办干部首先介绍了那满镇的基本情况和扶贫工作的开展情况，那满镇位于广西田阳县县境东南部，镇政府驻那满街，距县城32公里。那满镇北部的乡村，由于距离田阳县县城距离较近，交通等基础设施条件较好，贫困现象并不严重；南部光琴、新楼、新仑、新生、新层等村庄本身位于大石山区中，再加上年轻劳动力外出务工，村庄内以留守老人和儿童为主，大多为深度贫困村，且脱贫工作较难开展。

▲那满镇各乡村情况

那满镇2018年度计划实现田阳县规划的将贫困发生率降低到2.3%以下的目标，各项脱贫工作正在紧张有序的开展，笔者在办公室内看到扶贫办的干部们整体年轻化，朝气蓬勃富有战斗力。办公室内气氛紧张忙碌，处理好的材料、文件堆积如山，向笔者诉说着扶贫工作的艰巨。据扶贫干部介绍，现在那满镇每个村都有驻村工作队进行驻村工作，驻村工作队一般包括队员5人，其中，3人来自对口帮扶单位，包括1名驻村第一书记，两名驻村指导员，按照上级要求需要在原单位脱产，吃住在村；余下2人来自镇政府，1名领导，1名扶贫办干部。

▲脱贫计划详尽细致，各项数据明确上墙

▲扶贫材料堆积如山，扶贫工作紧张有序

在参观过扶贫办之后，在扶贫办干部的带领下，笔者一行驱车前往新仑村，在沿途看到了种植着高附加值农产品作物的整齐规范化的田地。据扶贫办干部介绍，这是一种新的农业发展模式，由当地合作社将农民的零散土地整合在一起后统一进行种植，这样的模式已经使大量农户受益受惠，在合作社劳动的农民可以获得较高的劳动报酬，土地入股的农户每亩地还能增收千元。行走在田间山间，也感受到了整合土地资源之后，乡间那份安静祥和背后的生机勃勃。

2. 入贫户感受乡村发展困局

进入新仑村，笔者同扶贫干部下村到一户贫困户家中进行走访。笔者了解到，这户有壮年男子一名，但是由于家庭问题，其妻子离开了家庭，男子精神受到打击一蹶不振，不但不再有信心进行正常的生产生活，还前往丈母娘家门前进行谩骂、砸窗，引起周围乡亲的强烈反感。在村里也常常被他人指指点点、冷眼相待，造成该男子精神上更大的压力，在恶性循环中男子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笔者一行于早上十点半左右来到该贫困户家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干部们三敲其门才等到该男子睡眼惺忪地来开门，其日常生活状态可见一斑。男子家中有一老母，年逾七旬，却无奈只能自己经常上山打柴，下地种田。笔者进入该男子家中时，其母正在外打柴，当扶贫干部需要低保和存折材料时，男子表示对这些材料在家中的位置一无所知，还是邻居电话联系其母下山回家找到材料转交给扶贫干部。当时正值雨季，山路湿滑，老妇下需要近半小时，可是她依然选择自己下山，而不是告诉儿子相关材料在家中何处藏放，由此也可见该男子在家中不受信任的状态。

这样的经历让笔者感受到扶贫工作的困难与艰巨，很多时候，那些对生活没有热爱，生活没有希望的贫困户，帮扶并不能解决他们自己的贫困问题，要真正动脑筋激发贫困户的自身动力。

钱楚楚: 于质朴与坚守中

感受乡村发展的“车辙”

2018年7月30日，百色支队成员钱楚楚来到田阳县那满镇的新立村开展“沉底换位，基层驻村”的工作，对新立村的村支书罗朝阳同志和第一书记邓永成同志进行了深入采访，并在两位的带领下参观了习近平同志曾经走访的农家纪念堂、走访了易地搬迁的示范点“广新家园”、深入山区回顾了新立村发展前的生活环境、体验了正在开发的乡村旅游资源，了解到了奋斗在第一线的基层干部的所做所想所感。

1. 罗朝阳书记访谈：从北到南，从南到北

新立村2017年人均纯收入已达9600元，先后获评“自治区生态村”、自治区“绿色村屯”、自治区“最美自然屯”等，而在2010年该村的人均收入仅为2500元。新立村能够在短短几年的时间中迅速发展起来，全国人大代表、新立村村支书罗朝阳同志功不可没，能有机会与罗书记进行访谈，我深感荣幸。

访谈主要围绕这些年来在扶贫、新农村建设发展上的工作成效与现状、遇到的困难以及今后发展的重点方向这三部分内容展开。

罗朝阳书记表示令他最自豪的是“广新家园”这个易地搬迁示范点的竣工，真正让原来在大山中的村民得到了生活上质的提升和改善，搬迁点位于县城周边，依托芒果和圣女果这两大产业，“可进可退”，进可到县城打工，退可回原有住地务农进行一些家禽养殖、果树种植，且两者达到目的地均只需20-30分钟的路程。

这是一份嘱托，一份责任，一份约定。“没有生产、生活条件的，村两委必须帮助实现挪穷窝、拔穷根，否则就集体辞职。”罗朝阳还记自己当年的豪言壮语，在习近平同志2010年来到新立村视察后，他便将带领全村人民脱贫发展这件事变成了自己人生的全部。那时的罗书记带着班子，大力实施生态扶贫移民易地安置项目，甚至亲自上阵做工，完成了“广新家园”第一期工程建设，同时以党员为骨干成立新村建设管委会，引导“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的屯搬迁出来。

此外卓有成效的工作还有整合土地资源，引进农业开发公司进行土地流转，大力发展现代特色农业。现新立村已引进6家龙头农业企业，流转连片种植香蕉5000余亩、火龙果1000余亩，规模化产业经营日益成熟，同时修建了多条产业路，为村民的农业、畜牧业、旅游业等发展打好基础。

“绝不能让新立村的农村贫困户变成城镇贫困户。”罗书记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坚定，农民要有地才能存活下去，将村民搬出来只是第一步，还是要有产业，有工作才能真正地摆脱贫困，发展奔小康，至此，我才真正明白了书记此前所说搬迁点位置的重要性，“可进可退”的广新家园的优越性。

当话题转入目前遇到的困难时，罗书记沉默了一会，似乎有些疲惫，他捏了捏鼻梁，告诉我当前的问题还有很多，最突出的是农业（主要为芒果和圣女果两大支柱产业）市场规范与流通渠道问题、医疗教育资源不平衡导致的恶性循环和发展乡村旅游建设遇到各类问题。此外，最让罗书记难过的是群众的不理解，在推行扶贫工作时经常被群众误解为拿自己的资源帮助贫困户，然而，扶贫的本质其实是在为自己谋发展，他向我举了一个很生动的例子来解释这个问题，就好比一家人家只有将老人、小孩照顾好才能有精力发展其他，只有把贫困户的问题解决好，才能更好的进行新农村建设和乡村振兴发展。听至此，我只能希望群众能尽早明白这个道理，理解党和国家一切工作为了人民群众的初心。罗书记说，每每思及这些问题，偶尔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更常有的是一种难言的紧迫感，自己任职的时间所剩不多，希望能够再多为村民们做一些实事。

而谈及村干的工作压力，罗书记风轻云淡地笑着跟我说，压力总是大的，但是工作总得去做，我所希望的只是在我退休之前能够看到村里更多一点的人过上小康生活。听着这样的话，再看看书记正做的事，我只能肃然起敬：没有公休，没有所谓的正式上班、下班，很少能顾及家庭，还要严格地贯彻落实各项基层工作。正是由这样勤勤恳恳的基层干部在第一线奋斗着，我们的国家才能如此飞速地发展起来！

2. 邓永成书记访谈：为打好脱贫攻坚战而来

由于此前我对于第一书记的定位和工作不是很了解，与邓永成书记的访谈则将重点放在了其工作内容和工作困难上。从邓书记处我了解到第一书记的主要工作是基层党建和领导驻村队伍全面配合所在挂任村的脱贫攻坚工作，此外，由于人员缺少的问题，他还承担了民生、林业、农业等本不是第一书记的工作。

脱贫攻坚工作中一个重要内容就是精准识别、动态管理贫困户，新立村2018年还有贫困户60户，共181人，即将脱贫23户，共81人，其余的贫困户大多为因病、因残致贫的贫困户，只能依靠低保兜底，难以依靠自己的努力实现脱贫，谈到这里时邓书记缓缓叹了口气，他告诉我甚至还有2户人家原本已经脱贫，却因病返贫。

为了实时掌握贫困户的动态和更好地对其进行帮扶，每个贫困村都有一个后盾单位和诸多帮扶单位，后盾单位总领该村脱贫工作，而帮扶单位的相关干部则负责材料收集（包括填写收入、产业等的表格和手册）、引导脱贫、政策解读宣传、征求各户意见、单户情况了解等。

邓永成书记也承认在填写相关表格、手册时，重复性工作很多，但是他表示这是可以理解的，为了获得更细更精准的第一手资料还是值得去做的。通常一户的情况佐证材料有几十页，包括8有一超材料、一不愁三保障材料、住房评定材料等。

听闻我询问是否有遇到群众不理解，扶贫工作难以开展时，邓永成苦笑了几声，说那是经常遇到的事情，就拿近期开展的住房保障评定举例，有些群众住房不达标，即使提供了优惠政策仍然不配合工作就真的非常影响工作进度了。怎么办，只能村干轮流去做思想工作，不说动群众决不放弃。或许只有拥有这样的觉悟，这样的态度才能做好一线的基层工作。

最后我们谈到教育，邓永成严肃地告诉我他认为只有一个地方的教育跟上了，这个地方才有真正脱贫、真正发展起来的希望，所以他是非常希望这里的孩子都有学上，都能上好学，哪怕是那些中学辍学的学生，他也会亲自去动员他们读两后生（免学费+生活补助费，学习技能），这样有一技之长在身也可以为其求职提供很多便利。教育是根本，是发展的希望。

3. 驻村有感

通过本次的驻村，我切实了解了奋战在第一线的基层工作人员的日常工作是怎样的，其实没有惊天动地的事迹，可能是帮一位群众解一件鸡毛蒜皮的事、可能是向一位贫困户讲述一个下午的政策、可能是在办公室处理上级下发的纷繁的各类文件们，正所谓“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正是有了无数的基层工作人员的努力，国家政策才能稳步地落实、推进。

我想基层干部也有很累不想继续做的时候，然后睡了一觉第二天抹抹脸又继续不辞辛劳地走街串巷，奔走在为群众谋幸福的道路上；基层干部也有抱怨休息这么少、待遇这么差的时候，然后工作来了也就继续认真地、一丝不苟地将它们完成，他们就一直这么忙碌着，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这里是跟群众直接接壤的地方，说得通俗些，是最接地气的地方，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说的，中国人是喜欢土的，土气的中国乡村人没有什么不好，他们在这里扎根，在这里发展，我也在这里静静地听着，听着质朴的中国乡村群众和坚守的基层干部们在这新时代的浪潮中推动着历史的车轮缓缓向前滚动的声音！

文 | 胡昱坤、车志远、杨圆圆、王岩、钱楚楚

供图 | 胡昱坤、车志远、杨圆圆、王岩、钱楚楚 、罗国照、黄正益、胡琪昉、李辣辣

来源：清华大学博士生必修实践社会实践官方公众号“知行”